突然的措不及防，让苏小染直接把葡萄咽了下去，她难受的伸手去推他，他便钳住她的双手，对着她的嘴巴一阵啃咬，灼热的气息烧晕了她的灵魂，她讨厌自己每次面对楚暮殇这般总是束手无策。

一顿啃噬后，苏小染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，头发凌乱不堪了，他将她抱回床榻上，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，她望着眼里满是血丝的他惊呼道：“楚暮殇，我肚子里还有孩子。”

听到她的话后，他才微微一怔，放在她腰带上的手凸行动，他温柔的在她唇角落在一吻，然后起身将她的衣服重新回归原位，这一过程她看见他双手上青筋暴起，透露了他的隐忍。

苏小染从没有想过楚暮殇会顾及孩子不碰她，他将她抱到椅子上，拿起葡萄一颗一颗的喂她，开始她并不愿意，结果他说：“你是要自己吃，还是要我喂你吃？”

苏小染迟疑一秒，才知道他是要用亲吻的方式喂她，她连忙抢过他手里的葡萄塞到嘴里，含糊不清的说：“我自己吃。”

他满意的笑了。

他笑得为何这般好看？

苏小染心像是漏跳了一拍一般，不自然的再一次去接他递过来的葡萄，酸酸的葡萄，甜甜的心？

不，甜蜜过后是苦涩……

这已经是苏小染不知道多少次求楚暮殇，在乖乖吃完一串葡萄后，她叫他：“楚暮殇？”

“嗯！”他回她。

他静静看着我瞒他，眼眸深邃如墨，叫人猜测不透。

“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。”苏小染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说：“其实，我和楚又轩走是因为我要去他的封地看我的白鹰最后一眼，我的白鹰已经不行了，你就让我去看它一眼好吗？”

苏小染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，三番五次的失败让她知道没有他的允许她是出不了皇城的。

“……”他一言不语，沉默的样子如他的眸华一般让人心窒。

苏小染心一急，揪着他的衣袖再一次求他：“我就去一次，一次好不好？”

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，带着她满心的痛苦与难过蒸发。

他终于开口，却是说：“不行。”

他没有因为她的眼泪改变分毫，似乎她从来无关紧要。

苏小染听见自己的心再一次碎裂，像是镜子落地一般，无法复原了。

楚暮殇将她紧紧裹在他的怀里，他咬着她的耳垂说：“你不能去，因为我已经让楚宁将你的白鹰送过来了，你放心，从今以后，只要你乖乖的不逃走，我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。”

“真的？”苏小染惊喜的叫道：“你真的让楚宁把我的白鹰送回来了？”

苏小染全然没有将他后面的话听进去，她的心里一下子被不可置信填满，过后却又是一阵伤悲。

兜兜转转，她因为白鹰出宫两次，她没能把它治好，却让它受尽跋涉之苦，如今又面临死亡之惧，如果，如果她不曾写那封信，如果楚暮殇不曾让人拔了白鹰的羽毛，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
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吗？

“你听到我后面的话了吗？”楚暮殇没有确认她的问题而是十分不悦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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